啃书
在我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,老师教的拼音方法是不同于现在的英文字母方法;而是有点带象形图形的字母的拼音方法;然而在第二年,实行教学改革,才实行现在的英文字母拼音方法。显然,这是一种“突变”。开始,8岁的我一直转不过弯来,只能照本宣科地跟着那个女老师“阿,波,此,得”地念;而对于“清辅音”,“浊辅音”感觉那是一头雾水。对此,我没有少挨老师的骂;甚至还被老师罚站。
为了摆脱这一窘境,在一个冬天的早上,天没亮,我穿着我姐姐那右边用布头做扣子的花棉袄,点着煤油灯,伏在楼梯口上的小柜上,聚精会神地朗诵那令人生厌的“清辅音”,“浊辅音”。
渐渐地,我逐步领会了这两个读音的要领:“an ”与 "ang ". "in"与"ing ",后者带鼻音。
突然,我感觉左肩有些发烫;一股棉布烧焦味和毛发烧焦味进入鼻腔。我一看,原来是我的棉袄左肩被煤油灯烧着了;头发也被煤油灯燎焦了。我迅速用手扑打冒烟的花棉袄;结果棉袄还是被烧了一个小洞;额头的头发也被煤油灯的火燎去一些。
从此,我就注意那些中文后面标注的拼音;特别是那些“清辅音”和“浊辅音”;而这一习惯,也沿用到后来我学习英语;甚至化学,物理中那些公式·······。
或许,这就是我日后自学道路的启蒙:啃书;死啃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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